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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鱼第一季未删减版

类型:台湾剧台湾2004

主演:郭品超,安以轩,蓝正龙,陆明君,张勋杰,谢承均,倪敏然,庞庸之,勾峰,应采灵,..

导演:柯翰辰

剧情介绍

对于身为女校、家教严苛的裴玉言(安以轩饰)来说,生活就是一连串的有规律的计划,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模板。直到他遇到一群歹徒,打了一个年轻人余浩(郭品超饰),他的无心营救,让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陷入了纠葛。余皓的父亲早逝,母亲再婚后,基本就一个人了……10/20日更新: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其实剧集没完结就写剧评挺容易被打脸的,特别是《西部世界》这样的悬疑剧。这篇是看完第二集后脑洞大开随便聊聊,后来看到第三集,就有点可能会被打脸的预感了,所以先声明一下本文和后面的剧情无关。接下去还是继续追剧,只盼编剧们好好填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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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部名为《西部世界》的美剧火了。“逆天神剧”、“最热美剧”、“尺度超越‘冰火’”……网友给它加上了诸多吸引眼球的标签,而在豆瓣上,截至2016年10月16日,22000多人的观影人数还没拉低它高达9.3的平均分。这部HBO斥巨资打造的剧集开播才两集,就已有了“年度最佳”的势头。
简单介绍一下:这部剧讲的是未来一座以美国西部为主题的乐园,游客可以在其中扮演美国西部的各种角色,与公园里作为“接待员“的机器人互动。这些机器人和真人没有多大差异,扮成了牛仔、警长、土匪、妓女等角色。有的游客喜欢在乐园中探险、感受西部的“淘金热”,但更多人则选择在乐园中放纵欲望,无恶不作,因为受他们残害的机器人每次都会接受维修并被清空记忆,所以人类无论是杀死还是强奸这些机器人,都不会有任何后果。然而,随着机器人开始觉醒、意识到人类对他们的暴虐,乐园中很有可能正在酝酿一场革命。
其实这个故事不算稀奇,机器人反抗是许多科幻作品的主题,绝大部分《西部世界》的影评也都聚焦于人工智能的边界、机器人的自我意识、人性的善恶,或是寻找剧中的蛛丝马迹、预测接下去的剧情走向和主题乐园背后的阴谋。在这里,我就不多去探究看似大反派的黑衣人究竟是人还是机器人、机器人女主角到底从何时开始有了自我意识、乐园管理人员中有没有内鬼。(其实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最终决定权在编剧手里。)既然这个公众号的定位是文(jiao)艺(qing),我想说点别的。
作为乌托邦题材的爱好者,我本来是以一种猎奇+膜拜“师兄”编剧乔纳森·诺兰的心态追这部剧的,没打算写剧评。但在第二集结尾,创造这些机器人的乐园老板福特博士的一段独白戳中了我:
“游客之所以会重返(这座乐园),不是因为那些一眼就能看到的、花哨的东西。他们回到(乐园)是为了那些细微的东西、那些细节。他们会再来,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发现了没有其他人注意到的东西、某些会让他们爱上的东西。他们寻找并不是一个告诉他们自己是谁的故事,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们来这里,是希望一窥自己有可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段独白的背景是,乐园里负责给机器人编排故事线的编剧塞斯莫尔准备设计一系列新故事,故事里会包括任人玩弄的处女、被随意宰杀的印第安人,还有活体解剖的恐怖场面。对那些已经对乐园产生审美疲劳的游客来说,也许只有这些极端的感官刺激会重燃他们的兴趣。当然,可能未来有一天他们又会厌倦这些。
塞斯莫尔得意洋洋,但福特博士离开否决了他的提议,说出上面引用的这段话。他告诉塞斯莫尔,要吸引回头客,靠的不是不断增加新刺激、满足人们施暴的欲望,而是需要通过微小的细节激发游客的好奇和感动。福特博士还说,设计出那些色情暴力的情节只会暴露出塞斯莫尔自己的本性。有趣的是,塞斯莫尔的名字Sizemore正是“尺寸更大”的意思,形象地表现出他追求“更多、更大、更刺激”的心态,而他在剧中性格暴躁、满口脏话,也与他笔下极端的故事相对应。
在我看来,福特博士和塞斯莫尔的争执正是此剧的一条主线:这部剧表面上聚焦了人与机器人的矛盾,但实际上,塞斯莫尔代表的露骨、极端、刺激和福特博士代表的含蓄、微妙、冥思可能是剧中的另一大矛盾冲突。
《西部世界》乍一看充斥着塞斯莫尔的热衷的堕落和放纵。因为游客被配备了只会杀死机器人但杀不死真人的枪,所以游客摆脱了杀人的罪恶感,时常“一言不合就开枪”。看似男主角的机器人向导泰迪就一次次意外死在游客的枪下。乐园的工作人员也纵容游客的暴力行为,甚至当疑似反派的黑衣人在乐园中屠杀机器人时,工作人员也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没有注意到黑衣人正在酝酿某种阴谋。
同样,不少游客把乐园当成了妓院。人类男主角还没进入乐园,就被前来接待的机器人小姐暗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那放荡不羁的朋友之所以带他来乐园玩,就是想让道德观念极强的男主角放松一下,释放一下“本性”且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
血与性,这是“西部世界”这座虚构乐园的卖点,也是《西部世界》作为一部HBO剧集的卖点。作为付费电视台,HBO出品的剧集素来少有“家庭向”电视台的诸多禁忌,以大尺度著称,《冰与火之歌》就是一例。在关于《西部世界》的新闻报道中,就不乏“著名女星全裸出镜”、“临时演员合同标注群演需要裸体出境完成高难度动作”等字眼。(该剧开头两集可以证明,群演确实签了这种合同,但场面远没有媒体鼓吹的那样香艳。不剧透了,自己看。)在某种程度上,观众也在期待乔纳森·诺兰等该剧真正的主创人员像剧中的塞斯莫尔一样,不断炮制出新的感官刺激,给屏幕前的观众提供一点廉价的娱乐。
但也像塞斯莫尔一样,如果编剧想靠感官刺激来留住观众,最后只会走进一条死胡同。因为喜新厌旧的观众很快就会觉得所谓的大尺度不足为奇,转而期待更大的刺激。以近年来影坛层出不穷的续集为例:经典的《侏罗纪公园》只需复活恐龙就会得到观众追捧,而《侏罗纪世界》不光建成了完整的恐龙公园,还要把霸王龙、迅猛龙等最可怕的恐龙混合在一起,造出怪物般的暴虐霸王龙(注意《侏罗纪公园》的原作者正是老版《西部世界》的导演/编剧迈克尔·克莱顿)。《猩球黎明》已不能满足于《猩球崛起》中猩猩与人类的对决,而是让猩猩组成千军万马、怒吼着骑在马上拿机关枪扫射人类。《X战警》系列不再纠结于处于社会边缘的变种人的处境,而是玩起时空穿越,把前传后传压缩到了一起。漫威的《复仇者联盟》系列更是不愿止步于正义战胜邪恶的套路,先是让英雄意识到最大的敌人是自己(《钢铁侠3》),再挑起内战,让自带主角光环的各路英雄对打,就连像蚂蚁一样小的蚁人都有了突然变身为巨人的本领(《美国队长3》)。
即便如此,观众还在挑刺。比如号称“最污”的漫威电影《死侍》说白了只是个傻白甜的英雄救美故事;《美国队长3》的内战与和解都不合逻辑;《侏罗纪世界》少了老版《侏罗纪公园》的新意;《X战警:天启》的反派看似酷炫实则智商捉急;《蝙蝠侠大战超人》把原本可以拍成好几部电影的情节压缩到同一部电影里令人难以消化,等等。人们总好奇被拍滥的超级英雄题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有时他们会眼前一亮,但更多时候他们会在一时舒爽之后提出更高的要求。
就像这些在屏幕上造梦的编剧一样,创造“西部世界”乐园的福特博士同样面对着不断推陈出新的挑战。但他认为答案不在于增加刺激,而是在于不断充实故事的细节,打动人心而不是试图满足无底的物欲。目前,我们还不知道福特博士在下一盘什么大棋(他在第二集结尾表示正在建造一座教堂,不知是否想通过乐园达到什么道德上的目的),但他为了实现自己的最终目的,在机器人的程序中植入了“冥思”的机制,让机器人获得回忆往事的能力。这段程序让机器人记起曾经被乐园游客凌辱的经历,使机器人在情绪波动中摆脱工作人员的控制,可能也正是机器人反叛的根源。
无论福特博士是否故意想让机器人叛乱,回忆的能力确实让它们变得更有人性,而这些人性的表现可能正是福特博士所说的、可以激发游客好奇和爱慕的“微妙细节”。剧中,乐园的一名女工作人员在看到一名机器人妓女“冥思”的表现后情不自禁地亲吻了她,对乐园没什么兴趣的人类男主角则在第二集结尾时被机器人女主角吸引,而女主角正是乐园中最古老、经历最多的机器人,可能已经有了自我意识。
《西部世界》的主创乔纳森·诺兰等人可能也和福特博士一样面对困境:如何在最初的震撼之后维持观众的兴趣?他们强调福特博士和塞斯莫尔的分歧,可能也暗示了他们的真正追求:不是拍一出充斥着血浆和裸体的成人剧,也不只是拍一出特效炫酷、情节复杂的科幻悬疑剧,而是深挖细节,在情感上打动观众,甚至反思人性。也许,他们想要探究的正是福特博士和塞斯莫尔的根本矛盾:**科技、商业的发展极容易满足人的物欲,但短暂的满足只会带来空虚和穷奢极欲。在这样一个崇尚极致的短频快世界,含蓄、微妙的表达是否还有一席之地?人是否还有可能被触动心弦,是否还会追忆往事,是否还有闲心低头冥思?**
这一矛盾不仅存在于科幻大片中。看看身边就会发现,我们从未像现在这样需要福特博士所说的挖掘微妙细节的能力,但我们也从未像现在这样难以获得这种能力。我们生活在塞斯莫尔的世界:英国历史学家霍布斯鲍姆曾在“年代四部曲”中把20世纪称为“极端的年代”,因为无论是一战二战还是美苏冷战,20世纪的世界被种种极端的“主义”撕裂。而21世纪才开始了十几年,这种撕裂也许不再发生在国家和国家之间,但却发生在了社会内部。
美国媒体常常哀叹,美国政坛在近年来越发两极分化,左与右之间的鸿沟变得不可逾越,20世纪的两党合作仿佛变成了政治神话,取而代之的是派别的固化和无尽的谩骂。与之对应的是美国社会的分化,白人与非白人、年轻人与老人、富人与穷人、城市人和乡村人,他们有着不同的背景和信仰,从不同的媒介获取信息。皮尤研究中心9月13日发布调查称,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和支持者在25年来从未像现在这样分歧巨大。而在英国脱欧公投中,在欧洲右翼势力的复兴中,在从中东蔓延世界的宗教极端主义中,我们也能看到类似趋势。中国的情况可能与西方不同,但分化同样存在——譬如从《北京折叠》引发的讨论来看,无论书中人物还是真实读者,不同的中国人显然像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这种撕裂助长了极端的言论。人们不愿接触不同的观点,其结果便是,越发坚定地相信自己认可的观点,难以理解其他人。这次美国大选可以说是温和派的末日,特朗普的言论被公认为极端而具有煽动性,但自由派难以理解“特朗普现象”、将特朗普的支持者视为敌人和白痴,同样也可被视为一种极端。
没有耐心、不愿妥协、逻辑粗暴,这样极端的政治文化像塞斯莫尔在“西部世界”设计的故事线一样,利用的是人性中所谓的“本我”:恐惧、愤怒,不经大脑思考,也缺乏同情心这样更为微妙、复杂的情感。诉诸感官的政客往往声嘶力竭、语出惊人、用词绝对而缺乏周转余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能激起毫无保留的狂热支持。和电影一样,政治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娱乐,夺人眼球的往往不是理性的讨论,而是谋杀、通奸之类的花边新闻,而从这次美国大选中接连不断爆出的丑闻来看,参选双方显然深谙此道。
我们需要的显然是另一种政治文化。对世界更有利的当然不是人身攻击和信口开河,而是理智、理解和中庸。自古希腊以来,这就是最理想的政治形态,但它几乎永远存在于人们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向往中,而不是在现实的实践中。
这种理想中的政治应该如何实现,古往今来有很多人讨论过。但我认为福特博士对“西部世界”的期待同样适用于政治:观察细节、理解微妙、分析复杂的事物,而不是只能接受极端的观点、简单粗暴地看表面现象、急于得出结论。保持情感上的敏感,而不是被极端的情感左右。更重要的是,相信人拥有的不只是动物捕食、交配的本能,更有高尚的理想、克制和悲悯。
我不知道福特博士是否真的有能力把乐园改造成他想象的那样,也不知道乔纳森·诺兰的团队是否真的想写出《西部世界》的哲理而不是仅仅靠尺度和画面吸引观众。但我认为,第二集中塞斯莫尔和福特博士的矛盾确实折射出了“西部世界”作为游乐园和电视剧的双重矛盾:既要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刺激消费者的需求,又肩负着大众传播的道德使命。而这种矛盾也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遭遇相对应:我们很容易通过消费获得感官上的满足,但这种简单的满足非但助长了渴望极致的欲望,而且正在深刻地影响着我们的政治生活和我们所处的世界。
解决这一矛盾的责任,很大程度上落在了创作者的肩上。今天的世界上当然还存在许多复杂、微妙的文艺作品,它们有忠实的受众,但往往趋向小众,而那些所谓的“大片”无论有多“低俗浅薄”,都在影响更多不同层次的消费者。从虚构的福特博士到真实的乔纳森·诺兰,他们具有通过娱乐产品引导大众的能力,所以,不满足于场面和情节上的刺激、深挖细节、鼓励游客/观众去主动发现感悟而不是耽于享乐,这也许会成为他们最大的贡献。
本文原载于维木书斋(weimustudy)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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