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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速五厘米

类型:动画片日本2007

主演:水桥研二,近藤好美,尾上绫华,花村怜美,水野理纱,寺崎裕香,中村优子

导演:新海诚

剧情介绍

远野贵树和筱原明里小学毕业后就分开了。 《秒速五厘米》也许是新海诚最具个人色彩的一部作品,这种个人色彩已经浓厚到有人臆测这是一部自传体作品。而更为值得注意的是,这是新海诚第一部真正意义的现实系作品。尽管在《星之声》中,科幻的范畴已经被压缩到最低限度,但是,短信要用八年才能收到的设定毕竟不能被称作现实。至于《云之彼端、约定之所》,尽管设定不算严谨,甚至难以自圆其说,整个故事还是无可否认地建立在一种背离历史与常识的设定之上。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秒速五厘米》可以说是新海诚的一种新探索。尽管毁誉参半,却有其无可毁谤的价值。一般说来,观众对这部作品的不满,集中在过分仓促的第三部分。不过这种不满的根源却超出了故事本身。在我看来,对《秒速五厘米》的怀疑揭示了一切美好事物的局限性。如此唯美的画风能否承载这样一个现实而残酷的故事,这大概是围绕着《秒速五厘米》的种种争议的真正缘由。这种争议同样也是笔者的困惑,即笔者苍白的行文能否承载评述一部绝美作品的重负,这大概也只能留给读者去评定了。
 在一部动画作品里,连接画风与情节的是它的叙述模式。而《秒速五厘米》的叙述模式依附于时间的。所以在我看来,这部作品的唯美与残酷都应该归于时间的特质。将《秒速五厘米》定义成一部时间性的作品也许也会引起非议,毕竟它铺陈地叙述了十三岁的列车与十六岁的海浪,却以寥寥数笔就将男主角成人后的种种蜕变叙述于倏忽之中。考察一下三个部分的长度和它所承载的故事中的时间的长度,就会发现,这样的分配是极为不平衡的。然而,对于时间并非只有物理计量才是唯一尺度。更确切地说,生命中的时间并非如时间的科学计量般“同质”,而是每时每刻都毫无重复、不可等同。按照柏格森的说法,时间与生命,同属于一种无可度量的绵延。更何况记忆的筛选将时间的异质性无限扩大了。在回忆的相对论里,那些值得珍视的须臾因细节历历在目而显得漫长,并因一再重现而更加接近永恒;而那些枯燥、乏味、机械重复的时间,纵然漫长,却很难在挑剔的记忆场所留驻。在新海诚的故事里,叙事模式遵循了这一回忆的原则。花瓣、逝鸟、霏霏鸿雪,种种细部特写,宛如一种普鲁斯特式的沉潜,在业已凋谢的韶华中竭力的挽回着某些生命的履迹。然而名曰时间的“亚努斯”并非只有一副面孔。在它供给着如梦的回忆的同时,也在为梦与回忆的破灭埋下业种。毕竟《秒速五厘米》情节的残酷性也是时间的产物。
 “在我们面前横亘着庞大的人生与漫长的时间。”这句台词之于《秒速五厘米》就像“To be or not to be”之于《哈姆莱特》,有着足以概括整部作品隐伏矛盾的尖锐与直白。仔细想想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自己人生反而变成阻碍人生之物,而时间本身把生活在时间中变得难以忍受。这是生命自身的异化。就像第三部分那段令人瞠目的蒙太奇所描述的那样,起初分隔男女主角的只是距离,然而真正疏远他们的确是时间。空信箱与从未发出的短信都是时间的罪证。伴随着《One more time, One more chance》近乎绝望的歌词,一系列孤寂的画面被连缀成孤寂的人生。除了那个青涩的吻,他们从未同时出现在画面里。他们在各自的只有一个人的场景中寻找对方,然而找到的只是破灭。这样的叙述方式就像两列疾驰的列车,它们在某处相遇,然后擦肩而过。这是一个比安德烈•莫洛亚的穹顶比喻更具现代性与现代节奏的类比。迫入窗棂的樱花瓣是绝无仅有的超然于时间的存在物,它把男女主角带向街道与回忆。他们几乎要在铁道路口重逢了。然而时隔多年的回眸一瞥却被飞逝的列车无情阻隔了。在这里,列车被寓言化了,是随意拾得的象征物和喻体,它的所指连接着被异化的人生与时间——当初男主角藉以去和女主角见面的列车,如今却阻隔着两个人。列车这一寓言符号因此如人生与时间般讽刺且残酷。而对此,我们除了接受并隐忍而笑,别无选择。
 以上只是笔者对《秒速五厘米》的管窥锥指而已。然而对于这部作品,也许管窥锥指就已经足够了。因为《秒速五厘米》本身,即是将个人视点的管椎置于浩瀚时间的产物,并由此昭示了人生的双向度。我们的人生,恰恰包含着对自身的否定与摧毁。生活在构建某些东西的同时,也必然在摧毁某些东西。这一生命过程如此盲目,以至于被摧毁之物竟然比被创造之物更珍贵。我愿意把这类悲剧成为凋零。也许繁英散尽才能结得果实,只是谁又情愿承受如此残酷的代价呢?只是谁又能拒绝时间把死亡加冕、让所有珍贵凋零呢?只是希望之花凋零后结成的果实,为什么却名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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