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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杀手2049

类型:科幻片加拿大2017

主演:哈里森·福特,瑞恩·高斯林,罗宾·怀特,戴夫·巴蒂斯塔,杰瑞德·莱托,麦肯兹·..

导演:丹尼斯·维伦纽瓦

飘雪云1

剧情介绍

海平面上升,空气质量持续恶化,失控的废弃物使洛杉矶变成了举目无际的垃圾堆。2049年聚焦一个更年轻、机器人化得更明晰的复制人K(瑞恩·高斯林饰),他的工作是猎杀旧型号的复制人,受命于洛城警署坚韧的陆军中尉乔茜(罗宾·怀特饰)。  在追捕一个早期型号的连锁8号复制人萨珀(戴夫·巴蒂斯塔饰)的常规任务中,K有令人吃惊的发现,这个发现足以威胁到人类与现在数以百万计的人造人奴隶之间的秩序,复制人对人类的服从情况取决于他们的内置有效期,以及他们是被创造出来服务于主人这种思想,很多东西都可以将这个系统搅得一团乱。  乔希有理由相信K这个发现会引起复制人起义,所以命令K毁灭证据。K违背了命令,并回到了一个遥远的农场寻找线索,然而线索还是很模糊,因为多年前,强大的电磁脉冲导致几乎所有的数据记录灭绝。于是K只能使用老派的调查方式寻找前代银翼杀手瑞克·戴克(哈里森·福特饰),共同破解即将颠覆人类社会的惊天阴谋。

为了找到最佳观影状态,直到现在才在影院外重温《银翼杀手2049》。

好感升了一档,因为对整个故事又有了新的理解。

对于K的身份反转,最盛行、最具接受度的慨叹莫过于:“你以为你很特别,其实你不是。”——一如我们这些后知后觉的普通人。

这个时代不被善待的理想主义者太多了,我们会对这样一个故事进行这般主流化的思绪提纯,太正常。

不过我一直认为,观众之所感,虽无高下之分,但若议论趋于同一,往往易于封锁新知,与对更多隐藏焦点的聚焦与挖掘,阻塞更彻底的思考,这对佳作,未免可惜。

第一次在影院看本片,我对反转本身就已感到无比震撼和信服,却在这之后遗留了一个由此引申的未解问题:K为何不去杀德卡?仅仅因为编剧知道这不是观众想看到的吗?

回顾当时复制人头领对K说的话,大意是:如果你想要自由,加入我们,德卡、萨珀、你、我,我们的命跟即将来到的暴风相比不算什么,为了正确的原因而死,是我们可做的最有人性的事。你把华莱士引到德卡那里,你不能再让德卡带华莱士到我们这里,你一定要杀了德卡。

很有说服力不是吗?无论是对于复制人寻求“人性”的渠道,还是最基本的、为何有杀德卡的必要(危及复制人革命军的存亡),逻辑清晰,表达也有力。K作为一个渴望灵魂、渴望人性的复制人,无论对真相有多绝望,也无碍他在接受现实后通过这样的方式寻求人性与存在意义啊,为什么不呢?

在给出我的解读前,先一起重温反转之后的四场戏。

这场戏之后,本片正式进入高潮。

按场景先后顺序可分为:

一,德卡与华莱士的对峙。假瑞秋在此出现。

二,与此同时,沮丧的K来到一座天桥,看着眼前的Joi大型产品广告,随后决定营救德卡。

三,K营救德卡。

四,K带德卡见女儿。K在外淋雪,《Tears In Rain》响起,德卡见到了正在造假雪的女儿,最后,以德卡把手放在玻璃罩上的画面收尾。

除了营救行动本身,前后这几场戏都以不同方式强调了相似的东西。

而这些都可以由一个为《银翼杀手》设定奠基的问题说起——

如何判断记忆真实性?记忆的本质是什么?

虽然再看仍会觉得过于通俗直白,但这段对话确实就是本片的题眼:真实记忆的本质是感觉。记忆的真实无关所忆内容的真实,而是情感的真实。

我们都知道,那个以假乱真的新瑞秋显然无法替代德卡心中的瑞秋。为什么?重新造双绿眼是不是就得了?显然不是。这一切都源于戴克和死去瑞秋之间的感情是真实存在过的,而这样的情感绝非通过一个外形无异的对象就得以重新联结。这就是人性所在。要知道,无论德卡是不是复制人(2049有意避开的问题,避得极好),瑞秋都是一个复制人。她曾经的记忆再详细、再私密也不免被移植的真相残忍戳破,可他们之间的情感联结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真实,更被观众所见证。因为感觉的存在,记忆无可移植,无可动摇。

同理,我对K面对Joi广告这场重头戏也抱有相似的解读:眼前袒胸露乳的大型Joi广告是如此虚假,一个产品式的Joi跟他所知、甚至所爱的Joi太不一样了。就像华莱士极力复原也无法替代的,戴克心中的瑞秋一样。对于此时的K,放大数倍的虚假对象和曾经存在过的真实情感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无论Joi作为一个为取悦而生的产品对K所言说、所表现的东西包含着多少真实,K都无疑只对那样一个消失的Joi怀抱真实的情感。在我的理解里,这种对情感真实的怀念与求而不得,促进K以更感性的角度关注当下事件的相似部分——德卡和他女儿的情感联结。

复制人大军要通过杀德卡去完成寻求自由与相对人性化的使命,华莱士那样的高智人类想通过对德卡女儿的研究寻求更大劳动力与造物的更大快感,除此之外的人类社会,则畏惧于为人特征的丧失,唯有铲除与此相关的一切才能换来文明的巩固与和平...不同群体、整个世界都在关注更远大的“意义”,却没什么人懂得去感受、去珍惜所感。成全一个他也曾极力寻求彼此情感联结的对象,修补他所见证的、被动相隔的人情,成为了K更想去做的事。

作为电影的主角,K的选择已然反映了创作者针对“人性、灵魂何在”这一议题的思考与解答。

当初K第一次停下来感受雪花,正是在同样的地点,而且并非巧合地,那正是发生在他得知记忆真实性、正式确信自己是复制人之子之后。从那里开始,他的情绪测试出现了极大偏差,他开始没有顾忌地袒露喜怒哀乐...可见所谓灵魂,并非为自然人所独有,也不是唯心地、认为自己非人造就会有——我更愿意相信K本来就有,他只是被“我不真实”的物理定义所蒙蔽,等待着被“感觉”唤醒。

结尾处,躺着的K再次接触雪花。而此时之所以要强调室外真雪与室内假雪的对比(自然人反而有着唯假雪可触碰的不幸,而作为复制人的K却正在感受真实的雪)——正是因为这些细节会带领我们通向本片对于如何辨别是否真实、有无人性与灵魂的答案:不因繁衍,无关Made or Born,甚至不需要在“正确原因”里寻得任何意义,能够“感受”,收获“感觉”,就是对存在最好的证明。

这么说来,如若再次回望最初的感慨——所谓特别与否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或者说,真正的“特别”取决于什么?

相对不知所感的麻木众生,凭什么说K不特别?又凭什么说自己不特别?

而这样一个关于“以感觉验证真实经验(进而成为真实记忆)”的母题,维伦纽瓦和罗杰·迪金斯从一开始就让它完美地融入了所有非叙事性场景中,并不断用视听细节作出强调——

获得显形装置的Joi尝试感受雨水

K被众孤儿院孩子触摸

上文提到过,K在确信自己是复制人之子后第一次专注感受雪(事物)

花费重金拍摄的3P段落

K伸手感受黄蜂窝

结尾

也是从《Tears In The Rain》旋律响起的那一刻起,雪中的K便与雨中的Roy正式打通了跨越时空的串联。

在银翼杀手的世界里,早在30年前就开始有复制人发动革命了,《银翼杀手》故事的发生就是以一场殖民地叛变为导火索的。显然,复制人群体的自我意识并非直到“奇迹”出现才被唤醒,只是相比曾经每一次革命,这一次,他们终于在“奇迹”的眷顾下收获了最好的理论武器:“繁衍非自然人所独有,复制人也可,我们都是上帝子民了。”

可革命成功又能取得什么?或许是平等的实现,又莫不过人类文明的坠落。本质上,都是让复制人取得人类既有的社会地位、自然地位,让复制人得以成为新的“人类”而已——而人类又有多好呢?

可以推测的是,Roy口中“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C射线在唐怀瑟之门附近黑暗中闪耀”就与当年发生在殖民地的复制人革命有关,但他所言的重心是革命本身吗?显然不是,那是“你们人类难以置信的美”。在他的言语中想象他所见证的一切,感受到所有瞬间的珍贵和流逝的哀伤,才是那段独白那么吸引我的原因。当年雨中的Roy与德卡、30年后雪中的K与德卡女儿,是一个本质上传达着相同表意的对位。

1982年的《银翼杀手》在我看来,并没有把任何方面的探讨或思辨放在创作的第一位,雷德利·斯科特创造了一个完整的世界,而电影本身只是我们窥探那个世界的窗口,这让我们得以在局限的所见中感受到未见一切无与伦比的辽阔,这正是它最迷人之处——那是一部真正稀罕的、在“广度”上登峰造极的杰作。而《银翼杀手2049》 是一部追逐深度的佳作,论深度,我甚至认为它超越了第一部,这种追逐不仅踏实且大有成效,但也因此不可避免地丢失了那些属于混乱、错位与复杂的美感, 论时代开创性,它距离前作太远太远,至多只是一种极致的发展而已,在美学与世界观上并无太多建树。这些都是本片“不够银翼”之处。我作为维伦纽瓦与前作的双重粉丝,第一次看完甚至生出了“两者互相制约”的矛盾观感。但之所以最终仍然认为它担当得起《银翼杀手》的续集之名——不在IP,不因人物,不为美学的延续(其实大有所不续),无关广度与深度的差异,而在于它对人性与灵魂所在的解答,乃至对那些议题的关注,足够一脉相承。

历经35年,《银翼杀手2049》最后完成的,仍不过是对那场雨的注解。这个注解是如此美而极致,如此宏大而简单。而对“何为真实”“何为人性”“何为灵魂”这些至高议题的重申,永远不会过时。因为无论时代或我们,都远未完成对问题、对其答案的消化。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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